“那你想怎么样?就算你再不喜,沈屹铭也是小妹的儿子,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。”文景行强调道,他知道文景则不是一个凉薄的人,只是单纯的不喜沈家人而已。
文景则越想越气,面上冷笑一声:“我并不想怎样,只是想请大哥见一个人而已。”
“人呢?”文景则先前还觉得那学子可能跟自己二弟有些关系,但现在又不敢肯定了,因为二弟说了那么多跟沈家有关的事,那些话必然不是无缘无故说出来的。
“大哥耐心一些。”文景则说道。
行,文景行不再催促,而是八风不动地坐在那里,他倒要看看二弟究竟在故弄什么玄虚。
不一会儿白鹿书院的钟声敲响了,这是下学的信号,文景则将车窗打开向外望去,那小厮也知道自家主子到这边来是为了什么,眼睛睁得大大的,誓要第一个找到人群之中的宋衍深。
“爷,宋举人出来了,他穿着月白色的锦袍。”小厮指着一个方向大声地说道。
顺着小厮手指的方向,文景则也看到了宋衍深,他没急着让文景行去看宋衍深,而是从车厢的暗格中摸出了一面铜镜,对文景行说道:“大哥,先照照镜子吧。”
“究竟是什么人值得你这么慎重?还让我正衣冠。”文景行以为文景则这么做是为了让他照镜子整理仪容。
文景则也没解释,只是把镜子举到文景行的面前,确认他看过镜中的自己之后,才让文景行把目光转向宋衍深所在的方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