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要说天下坑人!谁最高明?太后也!”肖田佐也明白了。
秦风苦笑着摇摇头。“我们三个在太后眼里恐怕连个卒子都算不上,没用了就不要了。是不是坑了咱们人家根本就不在意。”
“没办法呀!谁让人家是太后来着!就算是玩了咱们也不敢有半句怨言,能做的也只能是自求多福。”
“说办法吧?拖得越久也不好处理。”左岩很是无奈的纠正话题,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,能奈何?
“已经很久了!”秦风悠悠的把目光转向窗外。“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寄希望于人家不计前嫌了。”
“不计前嫌?秦风?你认为这有多大可能?”肖田佐不屑的问了一句,语气里透露着无可奈何。
“那要看怎么说了,如果我们说当年只是为了应付太后,根本就没真正想要她死。她有什么证据?当年咱们炸她小楼,她不在小楼内。”
“在大婚途中射杀?当时那么多护卫在场成功的几率有多大?根本就是做样子给太后看的有问题吗?”秦风忽然有一些奸诈的眨眨眼。
“你想把这黑锅重新甩回给太后?太后那边怎么交代?”左岩和肖田佐吃惊非小。
“太后是那风学琴婆婆,那可是王爷绮幻的生母。她们的关系才刚刚有所好转,这时候她应该不会去和太后对峙证词的吧?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