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沫有些愧疚,“樊医生,您要不要先去酒店睡一觉?”
樊齐喝了一口咖啡,笑道:“不用”
因为樊齐赶时间,所以两人只是简单聊了几句后,就直接进入正题。
在他开始说之前,黎沫为防止他重复浪费时间,所以先把乔肃告诉她的那些事简单扼要的说了。
听完,樊齐看着黎沫愈发精致明艳的俏脸,静默了少许后,慢慢闭上了眼睛。
“当年,石乾只是一个花匠的孩子,连他都看不起身上流着沈家血的沈文东,可想而知,沈文东的日子有多惨烈”
樊齐的父亲是沈家的家庭医生,所以沈家的很多事,他都知道,像沈家这种延续百年的名门望族,外面看着高贵繁荣,内部争斗却堪比皇子夺嫡。
沈文东这种没有任何人撑腰,却有分财产嫌疑的私生子,没被整死纯属命大,他父亲觉的沈文东可怜,每次去沈家的时候,都会偷偷给沈文东送些药。
因为父亲每次见到他时,他身上几乎都是血淋淋的棍伤鞭伤。
“沈文东有个堂姐,跟你母亲黎锦是朋友,他堂姐为了讨老太太开心,让你母亲去沈家给老太太画像,那年,沈文东十三岁”
当家主母的镯子丢了,找不到小偷,所有人都自然而然的赖在沈文东身上,大雨磅礴中,挨了鞭子的沈文东被罚跪在雨中认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