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你没有什么?”沛双也恼了,一个箭步冲上去,一把扭住了紫苒的手,“再不说,别怪本姑娘手下不留情!”
紫苒吃痛,连连呼救:“贵人饶命啊,贵人饶命……沛双姐姐,您就放了我吧……疼!”紫苒的脸色白红不定,头上也渗出了汗珠来。
沛双下手不轻,只扭着她的胳膊,力道不松。
乐喜儿忽然一拍脑门儿,大叫道:“小主,奴才想起来了!”
如玥抬眼,示意他说下去,乐喜儿才继续道:“奴才刚入宫那会儿,在辛者库替浣衣的奴婢们打过一阵儿水,认得贵妃宫的粗使丫头紫清。大约是小主才入宫三日,奴才隐约看见紫清来过咱们永寿宫门外,对了,就是领绸缎的那一日。”
“还敢不说实话么?”沛双听完乐喜儿的话,手上的力道一重,紫苒惨叫了一声,像是手臂脱了臼。
“公公别乱说,那次紫清来不过是唤奴婢同去内务府领东西罢了。这也是贵人吩咐奴婢去领的,奴婢岂有不去之理。何况皇宫也就这么大,随随便便地遇上个人又有什么了。”紫苒哭得可怜,眼泪鼻涕直往下淌,“总不能因为奴婢跟贵妃宫里的宫婢说过几句话,就要取了奴婢的性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