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君起身去外面准备画纸,铅笔。待提着画夹再回来里屋,又一次怔呆了:晓晴已然把胸罩和内裤都除了去……
“噢,天。多美的人体啊!宇宙的精华!风光的极限!艺术的经典!”当此时,褚君完全能用一个美术者的眼光欣赏面前的景致。他画的十分投入。晓晴侧曲着身子,脸枕手面上安静地看褚君作画。神情娴静。
画着,褚君忽然感觉自己读懂了面前这位“赤条条来去无牵挂”的女孩。她的纯真就似一面光洁的镜,鉴照出自己的龌龊。褚君觉得读不懂的反而是自己了。比从前自己是改变了许多。到底什么改变了,又说不清。
一幅素描画了很长时间。快完成时候,褚君才想起晓晴一直没有休息,甚至都没有动一下。褚君心里愧疚,怜爱地问:“累了吧?怎么忘了让你休息呢。画好了,你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