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玉荷和刘锋饶有兴趣地听着,刘锋当然不明白田寡妇一个村妇为何了解这么多盟城的事情。
周玉荷不一样,她知道田寡妇的真实身份,认真地听完之后不解地问道:“天子脚下难道还没人管这些混账?”
“天子脚下又如何?有些是他国使臣,只要不犯原则上的错误,上面最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也正是因为这样,边疆的贸易往来很多都是被限制的,而,那些来到盟城的他国使臣很多也是被限制的,如此一来他们心里肯定有怨气,找茬也很正常。”田寡妇耐心地给两人讲解着盟城的事情。
周玉荷哪还不明白,这就那些当官的怕得罪人,百姓才会跟着受罪。
哎……
哪朝那代估摸着都一个德行。
拉开帘子看向窗外,她的心情有些复杂。上辈子为了完成杀人任务东奔西走,这辈子却因为要救人也渐渐走在了东奔西走的路上。
前辈子那个教她医术的导师说过她是个上好的学医料子,那时她有太多的身不由己,最后医术只是成为自保的一种所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