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下，白术坐在小板凳上，他旁边，白恒盛目光看着他手机。
直播结束的时候，白术微微抬头，看到爷爷的目光。
他先是一愣，旋即试探道：“爷爷。”
“术，爷爷不是骗子。”白恒盛老眼微红。
因为许久没说话，他声音很干涩。
他语气颤抖，一直喃喃重复自己不是骗子。
白术如同被雷击一般，怔在原地。
“爷爷，您不是骗子！咱们中医不是骗子！”
他一把抱住爷爷，哭出了声。
经过那件事之后，大家都说爷爷傻了，不会说话了，只有白术知道，爷爷并没有傻，他只是信仰没了，把自己封闭起来，不愿意与人交流。
而现在，终于，爷爷又开口说话了啊！
不远处，来找儿子回家睡觉的白术父亲见到这场景，听到老人的轻喃和白术的哭声，猛地停下脚步，心里抽搐一下，混浊的眼里，瞬间留下两行清泪！
……
这一夜，确实有许多人难以入睡。
古风才子凌烟在纪录片播出后，更新了他的微博。
“华流才是最屌的。”
配上了《本草纲目》的链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