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方鹤倒满酒一饮而尽,灯光下一双眼睛闪着光,说道:“还是兄弟我来告诉你吧,那晚之后猴八赖为什么没有出来,是以为他中了我的剪风指,伤虽不致命,却也要让他养上几日抬不起胳膊。”
沈方鹤又倒满了酒,端起来凑到鼻端闻了闻香气:“所以这几日他躲在房中不敢出来……”
李东平急道:“你说怜儿知道他盗宝的事?”
“当然,怜儿为他端饭又为他来讨金创药,又有什么他不知道的!”
“可他为什么要帮猴八赖?”
沈方鹤苦笑道:“这事儿谁又知道,这些年谁又猜得透他的心理。”
李东平很是苦恼,抓起酒壶嘴对嘴猛灌了一通,放下酒壶长叹了一口气,摇着头凄然无语。
过了好一会儿,李东平才缓过来,说道:“难道猴八赖知道洛家藏宝的事?事先装傻混进的洛家?”
沈方鹤也不敢确定,猴八赖是真被吓傻了还是装傻很难辨别,这里面的事只怕除了张怜儿没有人清楚。
沈方鹤沉吟了片刻才说道:“凭他一个小混混只怕没有这份心计,背后肯定还有人在。”
“那是谁呢?”
对呀!那是谁呢?
沈方鹤想了很久,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人来,这人也来医馆买过金创药,莫非他的药也是为猴八赖买的。
“猴八赖跟怜儿一起去赌钱,难道他的伤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