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后,女人变得更加清瘦,眸孔暗淡没有生机,可即便过了四年,徐绍亭依旧知道该怎样用她在乎的东西拿捏她。
“只要我上车,你就同意去离婚?”
女人的声音粗哑难听,像是嗓子里含了什么东西一般,惹得徐绍亭疑惑:“你嗓子怎么了?”
宋清歌不答,再问:“是不是我上车,你就跟我去领离婚证。”
“是。”
宋清歌弯腰上车,在男人的手放在她后背上时,宋清歌回头,拿手臂来格挡,意识到自己的应激行为后,宋清歌仅存的自尊心作祟,眼神不知该放到何处,最后声音有些虚着道:“你别碰我!”
待车子行驶离开,徐绍亭才拿出手里那份死亡报告,递给她:“你父亲在你出狱前的一个月病逝,宋家现在是你继母的儿子掌权。”
宋清歌出狱后,第一次脸上漠然的表情有了变化,她皱着眉,审视般的眼神看着徐绍亭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“医院开据的死亡证明,你父亲是正常病逝,至于其他原因,暂且不得而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