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等在旁边的男性掐了两个诀,两道微光登时没入左成身体。
陈凭依也被邀请入内,她在审判长的示意下开口提问。
“左成,你当时为什么要同我成婚?”
左成只觉得嘴巴不受控制,突然开始自顾自地发出声音,“哪有为什么,不就是——你娘说娶你可以不要彩礼么。诶不过我可跟你说啊!我求娶你的心可比金子真多了。”
“想当初多少人家来找我娘说媒啊,每一家都说他家的家丫头喜欢我,想跟我好。”
“可是喜欢和爱算什么呢?那是有钱人才能做的生活享乐。我每天醒来要操心今天会不会下雨,地里的粮食长得怎么样,哪来的钱去下聘?”
“况且跟她们结了亲,她们顶多在家里干杂活,给我送个饭,我的一辈子就要断送在这个小小的地方了。”
“白白浪费我那么多年的苦读。”左成没有感情地陈述着这些令人心寒的话,看似将陈凭依映在眼底,其实眼里除了他自己,没有其他人。
陈凭依疲惫地闭了闭眼,“你的意思是,你娶我,完全是因为,我们家可以不要彩礼?”
“诶!还有,你爹当时暗示我,可以帮我找门路,不然我才不会去你家卖苦力呢!”左成像喝醉了酒一样,什么话都往外吐,“所以真不怪我后来对你动手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