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她真的不适合当这个皇帝?
安安心心修仙更好?
毕竟,她什么也不做,不也一样不会出乱子吗?
想着想着,燕姣然不由得心灰意懒,神色黯淡。
奇怪,娘子这是怎么了?
秦渊有些懵逼,这是被自己的话打击的无地自容了?
秦渊立即开口调解道:“娘子!话虽如此,但也不可能因为忌惮破坏先辈的布局和遗策就不削藩了。”
“我以为,这藩必须得削!”
“如今藩王势大,早晚要反,必须要先下手为强。”
“若是有朝一日燕王,或者秦王能够一路畅通无杀到京州,那这防线又有什么用呢?”
“后世子孙若是不争气,又恰逢草原人出现天骄,大周早晚还是要沦陷。”
“而且就算陛下不削藩,后世子孙就不削了吗?”
“一定会有人削的!”
“想要靠这种方式拦住异族,无非是痴人说梦!”
秦渊很清楚,前世血淋漓的教训。
南北两怂,南萌,虽然手握重兵,割据一方,可是又有什么用呢?
其结果,不过是苟延残喘等死罢了。
遇上蒙古,遇上女真,最终的结果还不是沦陷,受人压迫?
想到这儿,秦渊不由得热血沸腾双拳握紧,骨节咔嚓作响,掷地有声地嘶吼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