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尘倒也没打算继续臊他,摆了摆手:“好了,本少主既然不杀你,更没羞辱你的兴趣。”
“门已经打开,你随时可以离开。不过离开之前,你要发一个誓言。”
“记住,这个誓言,不是对我罚的。而是对人族,对天下众生的一个交待!”
江尘语气严肃,对井中大帝道:“辉老哥,你跟他说吧。”
井中大帝点头,叹道:“紫幽道友,事到如今,老夫还是愿意称呼你一句道友。不为别的,跟江尘少主一样,是疼惜你的才华。你知道江尘少主为什么不杀你?因为他欣赏你的瞳术,让他有惺惺相惜的感觉。你一身修为,得来不易,又不是主恶,所以杀你的意义,也不大。这个誓言的意义,相信你也知道。江尘少主是不想你一身修为,再去助纣为虐,再被异族蛊惑。我们人族,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!”
紫幽大帝面色苍白,眼中泛着红血丝,双手狠狠砸在墙壁上。
“辉老头,我紫幽这辈子修炼瞳术,到头来,却识人不明,落得身败名裂。当年你我齐名,如今,你们已经让我高不可攀。”
“罢了,罢了。我这瞳术,修来何用?”